公元前659年,秦穆公率领大军北征,到了洛阳城外时,一件事改变了历史的进程:穆公的战马突然猝死。穆公大惊失色,居然舍弃了成功的机会,把战役推迟了半个月,等待供给战马,直到而今的中国演变成了怎样的社会格局,展开了怎样的文化积淀,都已写成了史书。可是,究竟是哪个神奇看守失职的摄政国官,害了秦国的一场战斗,还改变了晋国和楚国的命运?
如果这匹战马不死,秦国很可能一举攻下洛阳,成功夺取邻国晋国的一块领土,并在一段时间内保持领先,但是秦国缺乏长远的规划,在这个时候的推迟,让敌对的晋国更加有准备,不久以后,晋国获得了一场与秦国的战役胜利,成功阻止了秦国的扩张。这是历史的一种可能性。
但也有另一个宿命:如果穆公采取了勇气与智慧兼备的军事策略,或者换上另一匹战马,秦国很可能就会在这一场战斗中胜利。那么,秦国将不会受到晋国的限制,秦国在后来的一个时代和历史里,参与到了政治、文化、社会和经济的发展中来。这是历史的另一种可能性。